左为龙微微一笑道:“以我看来,兄弟的武功高深莫测,那姚廉远远不及于你,你既然有心夺魁,为何却半途变心,有意让他取胜。”
郭光召在上楼梯的时候已经考虑过这些问题,但他没有想到,自己让着姚廉之意他们也看了出来。思索一下开口道:“公子有所不知,小弟正待取胜,却突然身体不适,才导致有些不敌。”
左为凤在一边冷冷道:“倒是赶得巧,明明就是你有意让他,却在这里信口胡言,不是二姐看得出来,还真的信你啦。不知道姚廉跟你说了什么,几句话就能改变你的主意吗?”
麻烦!
郭光召心中暗暗叫苦,姚廉既然是曹戬派来的人,决不能再让此事牵连到他,否则,他们的任务可能更加难办。
左为凤接着说道:“要不,我们给你把那姚廉一并请来,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如何解释。”
“三小姐,切勿多心,那姚廉确实对我暗中说了几句,他说他和二小姐已经私定终身,尚且是左大人之意,并且,许我一些好处,我这才答应。”
左为凤杏眼一瞪讽刺道:“这么说来还是你的功劳,就应该让你在擂台上再站一个时辰。”
“前天夜里,你来此作甚?”左为雪终于开口。
完了!郭光召彻底无语。他知道越解释越麻烦。
见郭光召不语,左为雪继续道:“我早就对你有些怀疑,你来我府,恐怕也不单单是为一个护卫的职称吧?"
左为凤突然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到了这个地步,郭光召才发现自己暴露的太多太多,悔恨自己不该上台打擂。“二小姐,在下只是一个江湖流浪人。”
“那你深夜来此,到底为何?为何帮了大哥,再帮那刺客?”
该死的那一夜。郭光召心里嘟囔着,看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他索性说道:“那夜里,在下巡夜,见那两人闯入绣楼,本想叫来家园护卫,可又怕小姐失去声誉,只好穿上夜行衣,当时只想把他们赶走也就是了,不想在绣楼内听到他们之言,方知他们跟左大人有前恩后怨。故生怜悯之心,想放他们一条生路。在下所言,句句所实,不敢有半点谎言。”
左为龙接道:“好。这个暂且不说,我只想知道,姚廉跟你说些什么话?他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一前一后的来到本府,是何居心?"
“在下与他素不相识,那天比武,他之说与二小姐有媒妁之约,被在下识破,他又应允许给在下一些好处……”郭光召硬着头皮,谁知他话音未落左为凤早已忍耐不住,猛然起身,隔着桌子对郭光召心口就是狠狠一掌,口中怒道:“该死!”
“三妹!”左为龙想要制止,但为时已晚。
这一掌,左为凤气急所发,自然用全身之力,郭光召也无意躲避,更不会还招,当时便飞出一丈多远,仰面倒在地上,伤口迸发,鲜血再次染红衣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