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耳尖有些红:“最近...看了些书。”
詹姆又爆发出一阵大笑:“他几乎把图书馆的草药区搬空了!特别是那些关于治疗药草和魔法植物的书。平斯夫人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月亮脸,你下次真该来看看她那种怀疑自己把书分错类的诧异表情。”
“好了,叉子。大脚板说的没错。”卢平忍住笑意,仔细检查着药膏,“质地很好,这些草药的组合很巧妙,不仅能淡化疤痕,还能修复受损的皮肤组织。相当专业的配方。”
“她说这是刚到克劳奇家做的,”詹姆想了想,“邓布利多教授之前吃饭的时候不是说过她刚到那里就捉弄了吗…呃,不会是我们的冷面杀手克劳奇把她给…”
配上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詹姆,你别乱说。”卢平摇头,“这配方针对的是已经愈合的旧疤,不是新伤。如果是刚到家时需要,那肯定是之前的。”
“而且你们注意到了吗?”西里斯低声打断他们,语气一反常态的认真,“她谈到咒语来源时,差点说出妈妈,我一直在看她的口型,不可能看错。”
詹姆和卢平对视了一眼。
前者的嘴角又开始往上翘。
“一直在看她的口型?就像你一直在看她的笔记、一直在看她和你老弟有说有笑写作业、一直在看她在拉文克劳长桌吃饭的样子一样?你这个观察力,应该申请当预言家日报的特约记者了。”
西里斯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的眼镜一拳锤烂。
“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叉子。我们都知道她是在几年前被克劳奇先生从麻瓜孤儿院被领养的,那个差点说出口的词意味着什么?”
詹姆收敛了笑容,看向卢平:“抱歉,你说得对。这确实很奇怪。月亮脸,作为我们里面最聪明的人,你怎么看?”
卢平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很明显这个称呼不是在指克劳奇夫人。她刚才提到去疤痕药膏和从家里带来的草药的时候,也只说母亲。”
“既然她在孤儿院长大,”詹姆思考着,“会是指院长,或者照顾她的人吗?但一般麻瓜不懂这些草药配方吧,我是说,她们即使真的知道成分,但没有魔杖和坩埚怎么熬魔药呢?”
“不止这些。”西里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药膏罐,“詹姆,咱们看到她对独角兽做的那个祝福手势了,还有她刚才小心翼翼凑到月亮脸耳边提到的祝福药剂...那种方式,像是某种传承,而不只是在书上看到的。”
三人都安静下来。
空气中有种沉重的感觉。
詹姆被这严肃的气氛搞得不太自在,轻咳了一声。
“不管怎样,至少短时间内不用担心虫尾巴再监视她了。你老弟那一手真够狠的,庞弗雷夫人说他得在医疗翼躺几周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