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兰:“微臣代替那些罪犯谢过女帝陛下的开恩。”
大臣们的内心却远非如此轻松。他们心中有苦难言,但也连忙谢恩。
女帝:“既然此事已经解决,朕初登基决定颁布诏令,开设恩科。无论男女,都可以在一个月后参加科考。”
这一决定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大臣们顿时议论纷纷。
有的大臣对女子科考表示强烈反对,他们认为这是违背传统、有失体统的行为;而另一些大臣则对这一决定持观望态度,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其中,韩相的反应最为明显。
他原本已经迈出了一小步,似乎想要站出来表示反对,但在听到盛景兰的话后,他的步伐突然收了回来。
盛景兰:“陛下,关于流放哪些家族的事情,还尚未确定。”
女帝看了一眼韩相,然后说道:“等科考结束之后,朕再决定流放哪些家族。”
这句话话分明是敲打。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家里没有出事、亲戚也没有出事的愤青却站了出来。
“陛下,微臣认为女子科考此举实在不妥。”
他的声音在朝堂上显得格外突兀,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盛景兰:“究竟有何处不妥,莫非这位大臣是对我心存轻视,亦或是对陛下心怀不敬,还是对其母亲、夫人以及女儿都有所鄙夷。”
她的话语如连珠炮一般,不给那大臣丝毫喘息的机会,“若你看不起我,便是不尊重上司;若你对女帝不敬,便是不忠;若你对家中母亲不孝,便是无德;若你对夫人不敬,便是不配为人夫;若你对女儿不慈,便是无父之爱。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有何颜面身居官位。”
那大臣他面色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仿佛要炸裂开来一般。
然而,面对盛景兰的义正言辞,他竟是哑口无言,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反驳。
一位机灵的大臣站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陛下,一个月的时间是否过于仓促了些,而且,太上皇时期的科考才刚刚结束不久,那些学子们可都是通过了院试,正摩拳擦掌准备殿试。”
女帝:“诸位爱卿不必担忧,朕早已派遣心腹前往各地颁布诏书,责令他们将有意参加科考的人尽快用快马加鞭的方式护送至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