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
听见声音，薛悦的视线从窗外收回。
“没什么，冯姐。”
冯玉洁看了一眼火车外的景色，在薛悦对面坐了下来。
“第一次出远门吧？”
“也不算，我老家在黑省，离京市也挺远的，不过没有这么远。”
冯玉洁点头，“确实远，咱们要在火车上呆六天才能到。”
薛悦看着冯玉洁，“冯姐，你之前去过sl吗？”
“嗯，六三年去过一次，也是跟着领导。”
薛悦惊讶，“冯姐，你那会年纪应该不大吧？”
“我那年也是刚从学校出来，刚参加工作。”
薛悦觉得自己对冯玉洁的年龄有误会。
冯玉洁好似看出了薛悦的想法。
她笑了一下，“我今年都四十二岁了。”
薛悦摇头，“一点都不像，我一直以为冯姐您也就三十来岁。”
冯玉洁眉眼挑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薛悦猛点头，“真的，冯姐您孩子多大了？”
冯玉洁摇头，后靠在椅子上，“我没孩子。”
薛悦抿了抿嘴，赶紧沉默了。
后面冯玉洁一直在闭目养神。
他们一起去的有十几个人，除了冯姐，薛悦都不熟。
后面几天，是越来越冷，火车上没有取暖的措施，他们都穿的很厚。
终于在几天后，到了莫斯科。
一下火车，就是一股陌生的凉意。
没有人来火车站接他们，他们在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下了。
到了旅馆，薛悦跟冯姐在一个房间。
冯姐把行李放下，就对薛悦说：“我去隔壁一趟，你没事不要出去。”
“知道了。”
冯姐走后，薛悦在房间里扫视一圈，这里还是和国内的酒店有些区别的。
冯玉洁半个小时之后回来了。
“下去吃饭。”
他们到了餐厅，一起来的同事已经都在了。
有服务员上来问他们吃什么。
看着送上来的菜单，薛悦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等他们点完菜。
服务员突然问道：“你们是华国人吗？”
他们对视一眼，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