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想了想,“也是,我听你爹说,这次来的这几个知青都是从京市来的,那么远,确实也不可能。”
然后又随口问道:“老三去上班了?”
“嗯。”
“行,那你去吧,我也回去了。”
“好。”
因为薛悦分的地跟何母的不在一起,所以何母又朝着那边走了。
不止何母,连同一起和薛悦干活的人也好奇的问薛悦这个问题,薛悦只是笑着摇头。
晚上,薛悦把这件事告诉了何朗。
“有这么像吗?”
薛悦点头又摇头。
何朗笑着说:“到底是像还是不像?”
“我也不清楚,但别人都觉得像。”
说的何朗也有些好奇了。
薛悦有些失笑,“娘还专门跑来问我,是不是我家亲戚,你说怎么可能?人家是从京市来的,我家在杨树沟,这差了十万八千里,到哪亲戚去。”
何朗笑过之后问薛悦:“说起亲戚,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家有什么亲戚?”
在农村,就是洞里的老鼠也有几家亲戚,更别说人了,现在的人,家家户户生的孩子都不少,所以亲戚也不少。
薛悦沉默了,她家确实没有亲戚,杨树沟只有他们一家姓薛,薛悦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也没听过她家有什么亲戚。
何朗轻声说:“一个都没有吗?你没见过你爷爷奶奶,或者姥姥姥爷吗?”
薛悦摇头。
何朗也沉默了。
许久之后,何朗才摸着薛悦的脑袋说:“没事,我家亲戚多,以后也都是你的。”
薛悦“噗嗤”笑出了声。
何朗也笑了,把薛悦搂进怀里,“好了,没有就没有呗,亲戚多了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以后我们多生点孩子,这样,你的亲人就多了,嘶~,你轻点~。”
怀里的薛悦,眼里含着笑,手拧着何朗腰间的肉。
然后,何朗把灯一吹,被子一拉,盖住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