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匕首里的煞气将她身上的邪祟给勾了出来,它还敢和我比划几招,又不愿意离开这女人的身体,你知道我的能耐,这邪祟,我是束手无策了,简直卑鄙极了。”
窦宝宝听了,缩了缩脖子:“那你可没好日子了,这下已经结仇了,不解决它,就只能让它缠着你闹腾了。”
刘君翎有苦说不出,本来只是出来寻美人的,没想到看见梓安有问题一时心痒痒,撞上了这档子事。
自己不是术士,这下是骑虎难下了。
就算自己现在服软认错,不再插手,但是梁子已经结下了,再想安然全身而退,那必然是要遭报复的。
过了一会儿,梓安醒了。
刘君翎问她感觉怎么样,记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梓安摇了摇头,只记得刘君翎将刀架在自己背上,吓得她打了一个寒颤,后来就不知道了。
刘君翎叹了口气,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我和缠着你的邪祟结仇了,不过我会帮你彻底解决这件事的,就是,是要算钱。”
梓安听了,立马翻出一块人头颅一般大的一块黄金。
看得出,这女人是个有钱人,随手就能拿出这么大块金子。在性命攸关的所在,她自然是很舍得出钱的,但凡花的钱少了些,那心里就会不踏实。
刘君翎看着那块金子,只是笑,心里却是想着:“若是前两年能撞见这么有钱且中邪的主,那么自己和诸葛小凡的花销,自己就能一力承担了。”
看了眼香,两短一长,大凶。
但是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金子,刘君翎深呼吸了一下,“自己吓自己。”
将窦宝宝找来的桃用红线挂在了东南方,刘君翎看了梓安一眼:“买包上好的糯米,做个枕头,那桃要小心点,别让它掉地上,晚上照常睡觉。”
梓安还在犹豫,窦宝宝解释道:“那桃可不是普通的桃,那可是驼子叔的命根子,他种了一辈子桃了,才炼出那么一件法器来,用来驱邪防身最好不过了。”
“我们去准备东西,明天再来,养足精神才好办事,对吧。”
离开鹦鹉笼,已经天黑了,和窦宝宝分别之后,刘君翎就去了驼子的桃园。
“驼子叔,在家吗?我打了酒,咱们喝一点。”
“小子,怎么这么晚了过来?”驼子将他迎进桃园,笑道。
“这不是需要一些要事,需要你帮忙出谋划策嘛。”刘君翎笑了笑,给他倒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