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芦隐:“你……你叫什么?”
庄芦隐的话一出,几个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她身上,沈初压住心底涌出的思念,继续维持人设回答,“我?我叫沈初。”
“放肆……”褚怀明刚想借题发挥一下就被庄芦隐打断了,褚怀明也不太明白,平津侯刚才在外面还因为一个幕僚说话不得心割了那人的舌头,怎么转头对这个说话冒犯的人如此宽容?
“沈?你姓沈……你是哪的人?”
“江浙人士。”
“江浙?……江浙是个好地方。”
“嗯,风景极美~”
旁边低着头不敢抬头惹是非的木匠和屠夫几人都对这胆子颇小软叭叭的小白脸改观了,在甬道里大家都紧张害怕,但是有沈初在里面说自己腿软害怕还直言脑子笨,总要和藏海一遍遍确定位置,几人的紧张情绪都被他一遍遍给整没了,和藏海一对比,更是十分看不上这个小白脸,但没想到这小白脸还敢这么和平津侯说话,只求这没脑子的小白脸别牵连了他们。
藏海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姑娘和庄芦隐搭的上线,但还不等他深想,两人就聊到他了,“唉~你们怎么从密道里出来的?”
“他!”沈初伸手指向藏海,“他可厉害了,看着什么龟然后就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然后就带着我们出来了。”
“是嘛~”庄芦隐上下看了一眼藏海,“既然他才是风水先生,那其他人就不必待在这了。”
一边的侍卫十分粗暴的推搡着人离开,却被庄芦隐叫停了,“好生送出去。”
“是,侯爷。”
褚怀明更看不明白了,他跟在侯爷身边多年,从未见侯爷管过这种小事,他方才看得分明,这侯爷对这没什么尊卑的小子挺宽和,和他说话都柔和些,看这小子害怕士兵靠近还加上这么一句话,着实不像平津侯往日的作风。
……
平津侯走出陵墓,却发现沈初还待在外头倚着树等着,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他已经派人去打探过沈初的底细,和他想的不一样,沈初和沈宛并没有关系,但对于这个莫名熟悉的女孩,他还是派人给她送了披风和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