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吴启渊也没有闲工夫看人的反应，抬头看向镜子，拿起对讲机询问，“抽多少？”
梁川砸吧砸吧嘴嘶了一声，“细水长流，抽个1000cc吧。”
“……好像也长流不到哪去。”
“我这好吃好喝供着他，给我抽点血用用怎么了？！”
吴启渊用碘伏棉球在张啓山的皮肤上来回擦拭，消毒水的气味刺激着鼻腔。
针尖刺破静脉的瞬间，张啓山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剧烈挣扎起来，又瞬间被小张们压制。
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导管流入采血袋，在透明容器里泛起细小的泡沫。
吴启渊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人血液比明显普通人类粘稠许多。
咋滴，血稠啊？
几袋子下去，张啓山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起来，整个人摇摇欲坠。
梁川搓了搓下巴，感慨道：“好像破碎的玻璃娃娃。”
蛇女被噎住了，“好恶心的形容，下次不许再说了。”
梁川叹了口气，捏着衣角假惺惺的哭唧唧，“想想我家三儿被这样抽血，我就心里难受，嘤嘤嘤。”
“你可以等他在的时候再装。”山骨看着单面镜的采样室里，张啓山惨白的一张脸，直接戳破梁川的虚情假意。
“什么话什么话，你这隔壁王叔也不行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张日山的抽血更简单了，他只配合，甚至一点反抗都没有。
佛爷真的活了……
但现在生不如死。
在他的视角里，佛爷失忆了，院长叛变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但说什么都晚了。
抽完血后他们就进行了下一项，也是梁川最期待的一项。
拍照！
顶着众人看变态的眼神，拿了几套衣服让他们给张啓山换上拍照。
干！他真的没那么变态要拍人家全裸的！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在你们心里就是这种形象？”
小张们齐刷刷的点头，早上他们已经知道梁哥开始兜售成人用品了。
梁川翻了个白眼，低头看着手环里的照片，心里那点恶趣味得到满足，现在就等多来几次收集成册了。
啧啧啧，不得不说，有料，太有料了！
不知道他未来的对象是谁，但应该有福了，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