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记住的那人年少时的热情洋溢。
齐医生沉默了一下，看着哑巴理所当然的模样，心里软了又软。
哑巴现在反馈出来所有喜欢的东西，都有曾经留学时的影子。
他以为陷入那段时光的只有自己，没想到这么一个懵懂的哑巴，居然全记下了。
齐医生垂眸，手指点了点心口，力道似羽毛轻啄，撩拨得人心尖发颤。
“张先生这心跳异常，可能需要更深入的检查。”
“……怎么查？”
“特殊病人，特殊治疗。”
齐医生的手指慢慢蜷起，蹭过哑巴发烫的脸蛋，最终轻轻捏了捏后颈。
“现在后悔扮演病人，还来得及。”
张启灵鬼使神差地伸手，按住瞎子的皮带，金属扣弹开。
“齐医生……”
嘴角极淡的勾了一下，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在瞎子心尖尖上轻轻划过。
“……我相信你的专业判断。”
齐医生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
他可给小哑巴机会了～
哑巴不上，他就来了。
“那好。”
齐医生扣着张启灵的腰，咬住哑巴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过他耳后皮肤。
声音低得像是从胸腔里滚出来的，“现在开始，接受全方位的……问诊。”
也不等哑巴答应，齐医生忽然低头撬开哑巴的牙关。
舌尖瞬间被他卷住，带着几分掠夺的凶狠。
哑巴呼吸一滞，喉间溢出闷哼，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所有感官淹没。
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拉扯的味道。
手上动作不停，直接扯开哑巴的衬衫。
那片冷白皮肤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底。
手指轻轻滑动至心口，拇指和食指一用力，狠狠捏了一下。
湿热的触感，让张启灵浑身一颤，在腰侧的膝盖不自觉收紧。
攥紧瞎子手臂，却被瞎子用另一只手按住手腕举过头顶。
按在沙发边缘，膝盖抵在两腿之间的沙发上。
齐医生低头咬住哑巴喉结，一路向下到心口，叼住碾动，听见哑巴发出一声破碎的声音。
手却滑到对方身后，手指已经探进里面勾住边缘，在两人皮肤相贴时轻声笑。
“...…还差最后一项治疗。”
张启灵望着上方喘着气的齐医生，汗水从后颈滑落，在皮肤滑出亮晶晶的痕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