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站在铁门前沉思半晌,首先……其次……
不是……欸?
手掌按住门把手,推开门的瞬间,两眼一闭又关上了。
“寂静岭照进现实了。”
地下室病房里,躺在床上的人,看着门外一闪又一闪的脑袋。
……?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最后一次,铁门被彻底打开。
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惨白的墙壁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冰冷。
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混合着隐隐约约的药味,让人忍不住皱眉。
房间内只有一张孤零零的病床和角落里的马桶。
病床上躺着的人双手被手铐紧紧锁住,固定在床沿。
双脚也被脚镣束缚着,脚镣与床腿相连,限制了他的每一丝移动。
手铐的金属部分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硬的光。
脖子上还套着一个坚固的皮质项圈。
项圈上的金属扣紧紧咬合,一条粗壮的铁链从项圈后方延伸而出,牢牢地固定在床头。
从门外裹挟的腐臭味冲进病房内,让病床上的人蹙起眉头。
微微转动脖颈看着进来的两个人。
一高一矮。
矮的那个,带着青年初显的硬朗,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轻快的气息。
高的那个,眼尾微微上扬,眼神里有种玩世不恭的劲儿。
在发现他的目光后,眉尾一挑,嘴角微微上扬,银色舌钉在唇齿间若隐若现,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气。
总结下来就是,贼爷们一看就不像好银呐(天津伯伯)。
他很确定不认识这俩人。
他们身上没有那种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不是疗养院的人。
还有,如果他没看错的话……
矮的那个眼睛怎么跟探照灯似的?
蹭的就亮起来了?!
梁川眨眨眼睛,看着这刺激的画面。
捆绑……play?
视线从这人惨白俊秀的脸转移到手上。
两个奇长的手指异常明显。
很好。
哑巴家的人。
哎呀呀,怎么这么惨?
老张家的都这么倒霉么?
这是让哪个变态盯上了。
“小张啊,你说你怎么造成这样?”梁川蹦蹦跳跳的到病床前,笑容猥琐,“这是被哪个富婆看上了?瞅瞅这小脸白的。”
“……”
这人还是别张嘴了。
“为什么不说话?是天生不爱说么?”
“……”
这话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