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罗一辰的出现,杨晓玲的心情非常差。
她没心思工作,头痛欲裂。
她甚至在胡思乱想,如果萧乘风意外看到那视频,他会不会觉得膈应。
即便……那是在还没认识他时发生的。
可发生是一回事,被记录下来又是一回事。
杨晓玲抹了把脸,眼底黯淡无光,只剩死气沉沉肆虐蔓延。
她竭力让自己别多想,别表现出来。
可萧乘风何其敏锐,下班回来刚打了个照面,就发现她不开心了。
“怎么了?”
杨晓玲强颜欢笑:“没什么。”
她不愿意说,萧乘风就没多问。
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有事记得和老公说,老公永远站在你身边。”
杨晓玲笑着靠在他怀里:“知道的老公,我才不会傻乎乎地自己面对风雨,然后让老公牌雨伞积灰,那多浪费呀。”
萧乘风搂住她的纤腰捏了捏:“知道就好,晚上出去逛逛吗,玉湖公园最近好像有烟花秀。”
杨晓玲从他怀里撑起身子:“这不年不节的,怎么突然有烟花秀?”
“好像是有活动,我也不知道,去散散心吗?”
“去吧。”
杨晓玲急需散心。
饭后,一家三口带上陈妈一起出去了。
陈妈紧跟着泡泡,他们就能安心地赏烟花。
接连一周,萧乘风一有空就带她出去逛。
罗一辰没再出现,杨晓玲也逼迫自己不去想这些破事。
但她仍旧不敢和萧乘风说,一直藏在心里。
萧妈生日那天,杨晓玲又陪她吃了个饭。
萧妈送了她一个玉镯,说是谢礼。
杨晓玲照单全收,说了声谢谢妈。
倒是意外的和睦。
六月中旬齐静仪来了,杨晓玲带泡泡一起去和她吃饭。
笑笑气色好像不太好,小脸有点苍白,蔫蔫的。
“笑笑怎么了,不舒服吗?”
齐静仪叹了口气:“有点复发的迹象,要继续治疗,所以我暂时没法回去了,又得在广州住一段时间。”
“做了骨髓移植还会复发?怎么会这样?”
齐静仪整个人被悲伤萦绕:“有概率复发,我一直祈祷上天眷顾一下我们笑笑,可惜,上天没听到。”
她可怜的女儿,好不容易恢复,好不容易能像个正常小朋友一样去上学交朋友,好不容易长出了头发,不用戴假发。
而她的公司又大爆了一个短剧,后续小爆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