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马宁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伸出手,轻轻按住叶成林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背:
“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若安更重要,也没有什么比得到您和伯母的认可更贵重。”
“这表,不是衡量价值的东西,它是我的一份心意,一份对您二老的敬重。”
“您就放心的戴着玩,或者收着看看,都行。要是推辞就是见外了。”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晚辈的恳切:
“您总得给我一个表达心意的机会。”
叶成林看着眼前这张年轻英俊、眼神真挚(马宁进来之后,把墨镜摘了,这样才礼貌!)诚恳的脸,再看看盒子里那块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腕表,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猛地冲上鼻腔,酸涩无比。
他想说些什么,喉咙却被堵得死死的,只能用力地抿着唇,眼眶不受控制地迅速泛红。
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抚过那冰凉光滑的表壳,仿佛在触摸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另一边,顾思柔也打开了那个天鹅绒盒子。
一道温润欲滴、深邃浓郁的翠绿色光芒瞬间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