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当定摄政王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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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渊策马来医馆接沈初梨的时候,已是晚上亥时。
他和沈初梨商量,她怀孕了,先放一放医馆的事,好好在家养着。
沈初梨不同意,还叫他以后少来医馆——
“我才一个月。再说了,怀个孕而已,又不是断手断脚,你这样娇养着我,我都被你养成小废物了!还有你以后也少来医馆,更不要安排什么暗卫保护我。你一来,大家都知道这是摄政王捧的地儿,哪怕来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是我的医术,我才不要嘞...”
霍渊挺无奈,这就被媳妇嫌弃上了!
因为担心她,又被命令禁止‘不许安插暗卫’,也只敢让魏绍隔着老远晃悠晃悠。
罢了,只要媳妇开心,做什么都纵着她。
于是他下马,双手抱胸凭栏而倚等她。
脑子里想起赵司狱的话。
寺庙,沈芙冲过去抱着沈夫人哭喊叫娘亲......
六岁的孩子会有这么大的心机?
不对劲。
一定有人在背后操控。
就在这时,他隐隐约约看到墙角猫着个黑影。
“谁!”
刚想上前,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咣当”的动静。
阿梨出事了?!
霍渊没心思理会旁的,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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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胭万万没想到,沈初梨把她支走,就是为了偷偷喝酒。
关键,还把自己喝晕了。
俩人招到护卫回来的路上,沈初梨说想吃红糖鸡蛋。
那玩意儿做着费劲,她撒娇说真想吃,温胭一个女人,都受不了她撒娇,就乐颠颠去做了。
回来往屋里一瞧。
好家伙!撒娇小妖精爆改小酒鬼!
温胭知道,沈初梨心情不好,就爱喝点小酒。
她今天从沈家出来,虽然脸上笑嘻嘻,但温胭看得出来,她挺难受的。
招人的空档,沈初梨指着腰间的平安符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