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野，妈妈还不能有点自己的钱了，你就别担心了。”
卫铭雅糊弄他。
商牧野才不信卫铭雅的话，不管在他小时候还是长大了。
卫铭雅从来就没有存钱的习惯，有多少就要花多少。
怎么可能一时拿得出这么多钱。
她可以分批次往家里带这么多的奢侈品，但绝对不可能一天买这么多。
她不可能有那么多钱。
“妈，你到底哪里来的钱？”
“哎呀我和买贷款买的。”
商牧野瞳孔都睁大：“你们两个买包买得脑子长包了啊！”
商云棠不耐烦：“你管我们，又没花你的钱。”
商牧野脑子有点昏沉：
“我懒得管，到时候你们自己去爸面前跪着认错吧。”
要不是商云棠怕商牧野会生气，巴不得现在就说出打算以后让江橘幼来给钱的想法。
商牧野拿着手机，饭都没吃就出去了。
他不想回家，打算去君越住一晚上。
谁知道经理说之前单独给他留的房间，已经正常出租了。
现在有别的人住在里面。
他烦躁的往外走。
发现自己居然被很多家店都拉入了黑名单。
商牧野坐在长街路边的木椅上。
高挑的路灯拉长他的影子。
他给周蝶打电话：
“你现在就把玉佩送来吧，顺便带两瓶酒来，我把地址发给你。”
“行，我马上穿个衣服就出门。”
周蝶手里拿着玉佩，买了一袋啤酒过去。
站在不远处。
她看到商牧野微弓着背脊，手肘撑在膝上，眉目专注盯着手机。
缓缓朝他靠拢。
看到了他手机屏幕上，是和江橘幼的聊天框。
周蝶抓着啤酒袋的手紧了紧，指甲陷入掌心肉。
窸窸窣窣的塑料袋声，让商牧野回头看见了两眼。
“来了，站着干嘛，坐。”
商牧野往旁边挪了挪。
周蝶把啤酒袋往木椅上放去。
商牧野拉开一罐，哗啦往外冒着白泡。
“天都黑了，留宿街头，怎么个事？”
商牧野没有说话，一味地喝酒。
周蝶买来的那一袋，几乎都被他一个人喝光。
商牧野脸色变红，已经醉了。
他看向周蝶，声音含糊不清：
“周蝶，江橘幼好像和我来真的了.....”
周蝶听到江橘幼三个字，下意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