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常规的步枪、冲锋枪和手榴弹,我们尖兵小组还额外配备了:
几把带消音器的54式手枪(用于无声清除哨兵)。
锋利的军用匕首和多功能工兵铲(用于近距离搏杀和排除障碍)。
少量的塑胶炸药和雷管(用于破坏小型目标或制造陷阱)。
单兵夜视器材(虽然数量极少,只有我和杨瑞排长有,而且性能很差,但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下,聊胜于无)。
伪装油彩、绳索、以及特制的丛林作战服(颜色更深,更利于隐蔽)。
每个人都将身上不必要的负重减到了最低,只携带最关键的武器弹药、药品、水和少量高能量压缩干粮。
黄昏时分,我们三个人的尖兵小组,在连长和杨瑞排长的注视下,如同三道融入暮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水头渡口”阵地,朝着老街市区西侧那片危机四伏的茫茫林海,潜行而去。
夜色,很快就彻底笼罩了大地。
没有月亮,只有几颗疏离的星星在厚厚的云层后面无力地眨着眼睛。山林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夜行动物的嚎叫,更显得这片敌后区域阴森可怖。
我们三个人,呈标准的**“品”字形搜索队形**前进。我走在最前面,负责探路和观察。柱子和老杆子则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约十米的位置,负责掩护我的侧翼和后方。
我们之间的配合已经相当默契。通过极其简单的手势和眼神交流,就能明白彼此的意图。
我的腿伤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和适应,已经不怎么影响正常的潜行和战术动作了。更重要的是,之前那些九死一生的经历,让我的战场感知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我对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对可能存在的危险,都有着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
我们沿着一条极其隐蔽的、几乎被杂草完全覆盖的山间小路,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这条路,是根据我们之前缴获的越军地图和向导(另一个被策反的俘虏)提供的情报,找到的通往那条秘密补给线的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