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绅之论何足惧哉？”
崇祯皇帝冷笑，
“苏州之祸，当使他们汲取教训！”
海防同知陈子龙进言：
“陛下，设立海关乃善策。然而海外贸易纷繁复杂，倭寇、西洋商船混杂其间，如何有效管理？”
崇祯皇帝目光如炬：
“朕已指令海军派遣舰队加强海防和商业航线的管理，所有入港商船必须持有大明‘勘合’，违者将被坚决击沉！”
副总理张福臻补充：
“海关税收，实行十税一的比例，严禁地方擅自加征，一经发现，必将依法严惩！”
群臣肃然起敬。
第三日，顾炎武步入行宫偏殿，嗅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这是皇帝所独有的气息。
崇祯皇帝正在审阅奏章，朱笔在宣纸上划出刺目的红痕，彰显其英明的决断。
“顾先生可知，松江去年私盐数量？”
皇帝不假思索地提问。
顾炎武心中一惊：
“草民……未曾耳闻。”
“三十万引。”
崇祯皇帝放下朱笔，目光锐利如刀，
“足以供南直隶地区消费半年。这些私盐，大多经过哪几家码头？”
夏允彝额头沁出汗珠，窗外传来锦衣卫佩刀相撞的清脆声，格外刺耳。
“朕深知你们在苏州有亲族关系。”
崇祯皇帝语气缓和，
“顾家与徐家是姻亲，夏家与钱家是世交。但今日……”
话音未落，阎应元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税吏进入。
“陛下，此人昨晚接受盐商贿赂，放行私盐二十船。”
崇祯皇帝缓缓起身，腰间的玉佩随之叮当作响：
“此情此景，可见朕整顿之决心！”
他突然厉声命令：
“将其拖出，立于院中执行刑罚！”
窗外传来凄厉的惨叫，夏允彝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顾先生大才，朕欲请你到南京大学任教，做南京大学的副校长，不知先生是否愿意？”
人才，都必须揣到自己的兜里，这是崇祯朴素的人才观。
到达上海的第四天，皇帝在海关总署召见当地的商人代表。
海关总署新建的议事厅内，海商们盯着墙上悬挂的《大明海疆全图》，窃窃私语，似乎在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突然鼓乐齐鸣，崇祯身着常服步入，身后跟着捧着锦盒的太监。
“诸位都是海上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