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宁:“考上了,出了点意外没去。”
“哦。”白帆又问了句,“哪个学校啊?”
“京大。”
白帆瞬间有些激动,“京大?!”
江月宁点点头,“嗯。”
白帆立马端了个果盘过来,“来,休息会儿,要劳逸结合。”
白鹤江一个眼神扫过去,“你这臭小子滚远点,别打扰她。”
白帆不满,“我哪有啊爷爷,我这是看宁宁姐辛苦,心疼她呢。”
“……”
白鹤江亲自动手将他给揪了过来,并在他耳边小声叮嘱,“你可别说这种话,小心你砚洲哥把你皮给剥了。”
白帆啊了声,“什么?”
他支支吾吾地,“宁宁姐和砚洲哥有什么关系啊?砚洲哥为什么要剥我的皮?”
白鹤江一脸神秘地看着他,“因为你欠揍,你要是实在没事,就去找点事做。”
“爷爷我没什么事做啊……”
白鹤江:“那你去把房间打扫干净。”
“不要,那是保姆的活。”说着立马溜了,又跑去厨房切了一盘西瓜过来摆在江月宁旁边,坐在一旁支着下巴看她,一副小迷弟的模样。
…
齐砚洲过来接人的时候,瞧见的就是一幅这样的画面。
白帆立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砚洲哥,你怎么来了?”
齐砚洲直言不讳,“我来接宁宁。”
白帆顿时语塞,“宁宁姐啊……你为什么要接她?”
他单纯的眼神中带着怀疑,清澈的目光中带着愚蠢。
齐砚洲:“有事。”
“哦,”白帆眼前一亮,“你们要去玩啊,能不能带我一个?”
白鹤江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抬头瞪了一眼自家这个没眼力劲的孙子,“人家小年轻出去玩,你跟着去干什么?”
白帆一双眼睛眨啊眨,“我也是小年轻啊。”
甚至比这两个人还要年轻呢。
白鹤江:“……”
朽木。
他这下总算知道自家这个孙子为什么没有早恋了。
江月宁没搭理这几个人,一直弄完了才收笔,齐砚洲坐在她旁边的小凳子上,叉了一块西瓜送进嘴里。
白帆嚷嚷道:“砚洲哥,这是我专门给宁宁姐准备的,你别偷吃。”
齐砚洲淡定地看着他,又叉了一块送进嘴里,“挺甜。”
白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