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狐狸教的是很忙来着?
要让自己的举动像是无心之举,不能太明显,得让她急,可是……自己刚刚有做什么吗?
夫人怎么突然就急了呢?
薛砚舟意识清晰的捕捉到这一点。
……怎么办?怎么办?还要拉扯吗?是不是差不多了?!
更多的,薛砚舟根本想不起来了。
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他的点漆似的眸子里在一瞬的错愕和惊慌之后,目光柔软下来,慢慢弯腰配合。
一手搂住林玉迩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
他本就是桀骜难驯的大将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文臣那般克己守礼、故作矜持那一套,凭的就是洒脱不羁的肆意。
想亲,想亲的夫人受不了。
想亲那就亲呗,又不是要非做什么。
这时候的薛砚舟,还自信的认为自己的自制力是天上地下的第一,到时候自己想喊停就能停。
但随着接吻的深入,他呼吸有点不受控的趋势,呼吸越发低沉急促。
揽住林玉迩腰肢的手更是用力,似要把她揉碎般,清寒冷峻的眉眼里氤氲着迷离雾气,对比之下,竟比藤蔓外的雨雾还要浓郁些。
朦胧的后方掩盖着可怕的暗欲。
林玉迩明显感觉到薛砚舟的变化,吧唧吧唧的吃的更香了。
结果下一刻就被他推开。
男人胸脯横阔,急速的起伏,想要缓解一下。
“夫人……迩迩……”
薛砚舟被自己沙哑的声音惊了一下,喉结滚动了几下,润了润喉,眼神蠢蠢的扫向林玉迩身后的房屋,意有所指。
“我们打住,这里……不太合适。”
雨雾之下,这处农院格外的安静。
就连带着张嬷嬷和嘟嘟去查看房间,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了?
何征是去睡觉了吗?
那检查完房间的嬷嬷和嘟嘟呢?怎么没有来喊夫人回去休息?
怎么没有一点点声音。
薛砚舟总觉得和夫人在这里接吻,有些不自在,好似暗中有好几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
少女扬起天鹅颈,圆溜溜的杏眼里一片得意,笑容嚣张。
“管他的洪水滔滔滔滔呢?”
“可……”
“哎呀,别管,专心点!”
林玉迩朝他披帛里钻了钻,抓着他的胳膊搂住自己,将他整个抵在墙面亲,越吻越狠,眼看着他浓艳的眉眼再次攀上微熏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