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够了，把他丢给那些可怜虫吧……”
凌霜霜开口：“大仙，那上万的阴魂在这里不适合放出来，我可否将这妖僧的灵魂抓到那旗子里去？”
这会儿，嘟嘟给林玉迩清洗着手上的血渍。
连连点头。
“零零姐说得对，我听子庚说过：阴魂多少都带着怨念，阴气至寒，被放出来后肯定会影响普通人，有夫人在，我们肯定没事。但城中那些百姓肯定要遭殃。”
“说不定一些体弱多病的，会直接一命呜呼。”
只要是不符合小丫鬟人设的，就全是从暗卫那里听来的。
嘟嘟没有忘记自己的人设。
她是夫人的魔兵崽崽……
林玉迩对陌生人倒是没什么同理心。
但是嘟嘟跟在张嬷嬷身边这么久，精髓没学到，也学到一些皮毛。
于是，语气里透着真诚的开口：
“但是夫人你想啊，城中那些百姓，比如乌衣巷的小花二牛，比如在张记医馆的和我们一起吃过金蜉的张大夫、还有那些找您算过卦的人，戈尚书府的小鸽子，……哪个不是崇拜你的小粉丝？！”
林玉迩眉头一挑。
“就本大仙这样有人格魅力的人，我觉得他们全都是我的小粉丝！”
嘟嘟猛点头。
“奴婢觉得也是。”
“您算卦的时候，那些人全都崇拜的看着您；那些没有银两算卦的人也都双眼放光，奴婢见过那样的目光，因为在夫人每次大发神威的时候，奴婢就是这样看着您的。”
“您真的很会魅粉，奴婢还听说好多人说您比道纪司的那群道长厉害，好多道纪司的粉丝都被您吸引了呢……”
林玉迩板突然就有了偶像包袱，挺直了腰杆儿。
眼珠子转了转，很是大义凛然。
“……那的确不能把阴魂都放出来，不然会伤到我的粉丝宝宝们，快快快，把他的灵魂拽小旗子里去。”
凌霜霜猩红的眸子看了一眼嘟嘟，立马应下。
扯下自己一根头发，随手一抖，就化作一条黑黑的鞭子。
在杨凌身上一卷，一道半透明的魂体就被她拽出，然后飞入了小黑旗子中。
下一刻。
小黑旗无风自动，旗帜飘扬。
里面应当热闹极了。
……
下午的时候，阴阳司的司主龚洋带着黎思政、薛钱来拜访。
每个人手上都拎着不少礼物。
也不知道谁把消息流露出去的。
礼物千万不能给小厮提着，得亲力亲为自己提着，否则这货会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