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强作镇定。
顾爽将桌上的文件夹和一堆塑料小瓶推到女人身前，女人皱了皱眉。
“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摆在外面？不怕别人看见？”
“嗨～这整片小区都是咱们的人！怕什么？”
顾爽不以为然。
女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起文件袋细看。
看了足足好一会，她才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你这次的业绩，在所有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说吧！这次想要什么？”
昂着脑袋，女人用像是奖励的口吻看向顾爽。
顾爽嘴角一挑。
“哦？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不是脑残的提议，大概率都行！”
“那我要...你！！！”
顾爽眼睛直勾勾地扫视着女人。
女人闻言一笑，竟是扭动着蜜桃臀坐在了顾爽身前的会诊桌上。
“你确定要我？我的木偶可不值钱！你这次的业绩，可以申请三个木偶了吧？有三个木偶，你还愁没有女人陪吗？”
挑逗的话语说出，顾爽的神色一怔，随即敷衍一笑。
“开个玩笑而已，我想知道，除了木偶，还能换什么不？”
“哦？你要去地下交流会？”
“地下交流会？”
“怎么？你不是每次都是嫌麻烦，不想去吗？这次想开了？”
“想开了！”
“是吗？”
女人狐疑的眸子上下打量着顾爽，顾爽的牙关一咬，神识中的叶根暗暗啐了一口。
“该死的！这家伙居然还瞒着我！”
“既然你想去！那走吧，据说这次，好像有什么有趣的东西进来了！”
沉默了好一会，女人也没看出什么异常。
她走出屋外，屋外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
从商务车的后车厢内取出一个冷冻箱，女人尽数将所有素材放进了冷冻箱内，随后一招手，示意顾爽上车。
顾爽点点头，朝着身后的后室看了一眼。
继而，忙不迭走出了诊所。
走出诊所的那一刻，顾爽能察觉到，小区内有似有若无的眼神正在看着他。
可能是楼上的住户，也可能是小区内散步的大爷。
总之，顾爽知道，草木皆兵绝非空谈。
随着女人上了商务车后，车子缓缓启动，朝着小区外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