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荷包,状元郎可接住了?”余梦非好奇地问。
“不知道,没瞧真切。”林岁安摇摇头,她也没看清楚。
“若是他接住了,改日说不得能要回来。”余梦非也往游街队伍的最前头看了眼,这些新科进士已经慢慢走远。
那状元郎是许或,偶尔也会同白姨来家中,下回来了,问一问他便是。
若真叫他接住了,问着他要回来就是。
毕竟谁也不会无端端丢出去二两银子。
“如何要回来,人都走了。”林岁安泄了气,当初就不该将荷包和香囊挂在一起。现在人走了,再找谁要去。况且那状元郎叫什么她都不知道,如何要回来?
“你不知道今年的新科状元是许或么?就是白姨的那个侄子,咱们都认识的。”罗子清和余书恒都去看了榜,瞧见头名是白夫人的侄子许或,回家后自是要说一说。
林岁安许久未出侯府,只知道有个状元郎,却不知道状元郎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