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被卖时,唐小月的手被冻坏了。
一到冬天,手上便又红又紫,还生疮,夜里又疼又痒。
在茶水间中要时常碰水,又要看着炉火,一会冷,一会热的更是难受。若是玩了雪,更是直接红肿起来。
每年冬日便会去外边药堂,找大夫拿了治冻瘃的膏药。
白日里因着要泡茶,用不得药膏,只有晚上睡觉时涂在手上,再用棉布包起来,却也没有好全。直到冬天过了才好,第二年又复发。
唐小月不能玩雪,也不喜爱。
“我是不爱雪,这东西好看,却也伤人。”唐小月扇了扇炉火,慢慢儿地道:“只是这雪终是要下的,往年下雪都是一场一场的下,今年却一场雪都不下。老天爷会不会将雪都攒着,到时候下一场大雪。”
“谁告诉你的?说来听着倒有些道理。”张小容回道。
唐小月,张小容和林岁安三人搬着小凳子,在炉火前坐成一排,随意说着闲话。
她们现在都是十一二三岁的大姑娘,不得说,将她们买入府中的采买嬷嬷眼光极好,挑的丫鬟皆面貌秀美,身段窈窕。
便是如陈春芽那般爱吃的,也只是瞧着有福气些,反而更得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