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一是,可以向外界发出清廷绝不容忍同学会的信号。二是,让郑成功认为满清朝廷是不讲信誉的小人,从而拒绝和谈。三是,可以借此事削弱主和派的力量。
毕竟同学会京城八旗支部的大部分成员的父亲或叔侄,都是朝廷里的主和派。直接将他们的儿子或侄子是同学会成员的事公之于众,会让主和派在朝廷里颜面扫地。
多尔衮就算想替他们说话都说不了。至于那些加入同学会的八旗贵族成员最后要不要按逆罪论处,那还不是多尔衮说了算。自己只是履行职责在京城抓捕同学会成员而已,没有任何过错。
你多尔衮就算想整我,也找不出理由来。我骆养性只是在为大清尽职尽责。
反而是那些家里有同学会成员的满清贵胄会受到多尔衮的猜疑,从而导致势力衰微。
当然八旗贵族里也有头铁打上门来要人的,比如瓜尔佳·鳌拜,他就带着自己的侍卫就打进了骆养性的诏狱里。
“哎呦,鳌拜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骆养性带着虚假的微笑,对鳌拜和声细语道。
鳌拜没理会骆养性,而是直接问责:“你家的狗抓了俺侄子,还挡了俺的路你说该不该打?”说罢鳌拜把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銮仪卫力士扔到了骆养性面前。
骆养性笑呵呵的说道:“该打,该打。挡了大人的路,那必须得打。鳌拜大人打得好,打得妙,替我好好教训了一下这帮不听话的手下。
不过您说我抓了您侄子这事儿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一消息?”
鳌拜冷笑道:“从哪听说的?呵呵,自己手下都管不好,你还能抓对人?你们丙十七号牢房关的人是不是叫瓜尔佳·保荣?”
“请稍后,让我翻翻台账。”说罢,骆养性从身后的架子上,抽出了一本登记犯人信息的台账装模作样的翻找了起来。
三分钟后,骆养性仿佛如恍然大悟一般说道:“鳌拜大人真神了,丙十七号牢房所关之人确实叫瓜尔佳·保荣。只是不知道这瓜尔佳·保荣根大人您有什么关系?”
“他就是我侄子。”
“您侄子?不会吧,会不会是重名了?”
“少给我在这装糊涂,你们銮仪卫怕是早把他的家庭背景调查清楚了吧?”鳌拜质问道。
骆养性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说道:“唉,鳌拜大人,您所言差矣。我们銮仪卫要经费没经费,要人手没人手。还有这么多人需要关押,怎么可能把这犯人的背景一一调查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