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歌忽然想起,自己离开时没有直接跟丽莎报备,手机还丢了,打不通,萧景尘多想也不奇怪。
想到这里,楚朝歌松了一口气,一会解释清楚就行了。
楚朝歌进了房间,大汉将门拉上。
室内顿时进入了黑暗。
楚朝歌打开灯。
她原以为房间内没有人,却不想灯一亮,沙发上的萧景尘,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眸光阴冷、幽深。
“景尘,我......”
不容楚朝歌将解释的话说完,萧景尘将楚朝歌胳膊扯住,带到床边,将她扔到床上。
随后,密密麻麻的吻袭了过来。
萧景尘很粗暴,仿佛要将楚朝歌生吞进肚子里。
楚朝歌挣扎着,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求饶声。
楚朝歌一张嘴,萧景尘的舌头立即攻城掠地。
四年前的记忆,如阴湿的蛇,从楚朝歌内心最深处滑出,蔓延全身。
她害怕得不住发抖,眼泪夺眶而出。
又咸又苦的味道滑入萧景尘舌尖,浇醒了他的理智。
他抬起上半身,看着面前哭成泪人的楚朝歌,心里堵得慌,一口气吞不进去,又吐不出来。
他喘着粗气,平躺在楚朝歌身侧。
楚朝歌得了自由,从床上跃起,躲进床的角落里,蜷缩着。
萧景尘真想抽自己一巴掌,他伤害了朝朝。
他想伸手为朝朝拭泪,可一想起丽莎给他打电话时,他那种绝望的感觉,他又冷了脸。
“你这次又打算逃到哪里去?”
楚朝歌抬眸,与萧景尘对视,“我没想逃。”
萧景尘冷笑,“不想逃,你丢下丽莎,与人开车失了踪影,我对你手机定位,却只找到手机,找不到你人,你还说你不想逃。”
“我真没有,我只是与那对年轻夫妇一起拼车冲沙。”
“还狡辩,以你的经济状况,还有我给你的黑卡,你有必要因为想玩沙,与人拼车吗?”
楚朝歌有些无语,“萧景尘,为什么有钱人就不能和别人拼车呢?我讨厌孤单,与人分享快乐,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就这一点,你笃定我是逃跑?”
“还嘴硬是吗?”萧景尘拿过楚朝歌的包,打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几个国家的假护照平摊在床上。
“这些,你又怎么解释?”萧景尘手里捏起几本护照,逼近楚朝歌。
“你偷看我的包裹?”楚朝歌见萧景尘不用看,便笃定了护照里的内容,猜出对方肯定提前看过。
“怎么?我不该看吗?如果不看,我还蒙在鼓里,被你当作傻子耍。第二次了,你已经是第二次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又反悔!楚朝歌,我很好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