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任其泯点头。然而,这并不影响,他继续往沈予初的盆子里,强塞脏衣服。
前几天的时候,沈予初就觉得,里面无缘无故的多出那么几件来,她当时并没有多想,洗也就顺手洗干净了。
现在想来,肯定是他偷偷塞的。
今天这是装也不装了,人家直接光明正大的往盆子里扔了。
沈予初瞪眼任其泯:“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
任其泯嘴里叼着狗尾巴草,靠在礁石上坐着,“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养……”
“你身上穿的不是衣服,是羊呗?!”
“我的意思是,你能给他们洗,也能给我洗。”
“我不想给你洗!”
任其泯的脚边,再次被她丢来一件脏衣服。
他垂眸低头捡起来后,再次丢了回去。
“你厚脸皮,是不是?”沈予初又给他丢了回去。
任其泯弯身不厌其烦的再次,给她丢过去。
沈予初站在岸上,双手掐腰:“任其泯!”
“任大参谋长,你什么意思?”
“堂堂的团部参谋长,是个无赖,是个厚脸皮!”
任其泯也不回话,照样对着她的方向丢回去。
沈予初再给他丢回来,“死厚脸皮,无赖!不给你洗!”
……
两个人就这样丢来丢去。
最后,沈予初受不了了。
她耗不过他!
“任其泯,你故意的吧?一天到晚跟吃错药似得,天天发神经!”
这话刺激到了任其泯,他必须重审一下:“从昨天起,我不吃药了,贺少言就把药给断了。”
他现在想着,只要是过上一个星期,等到他体内的那些药物,毒素都排泄以后。
他跟沈予初过夫妻生活的事,也要提上日程了。
沈予初抱着盆子走了,当她路过任其泯之时,任其泯故意伸脚绊她。
沈予初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阴险?
“啊~”
沈予初脚下不稳,手中那些洗好未来得及晾晒的衣服,全部掉在了地上。
然而,就在沈予初要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的腰就被他给揽住了。
沈予初整个人身体后仰,她清楚的看到了面前人的这张脸。
任其泯!
他这个混球!
他主动伸脚绊倒她,又抬手扶她?
他这是什么意思?
沈予初抬手在他的胸前,就打了几下,“任其泯,你怎么这么坏?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