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整个过程当中，刘掌柜和王朝兴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因为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石毅竟然敢那么直接和肖十五讲话。
赶紧跟在后头。
王朝兴说：“石老弟，你总不会想要和这个肖十五干架吧。”
“听我说，我知道你小子胆子很大，但这事切不可冲动，明白吗？”
“嗨呀，你倒是说话啊，我怎么又感觉你小子让我很不安生啊。”
石毅说：“这是我自己的事，二位，今日我们只谈生意，刘掌柜，感谢黑龙会给我仓库庇护。”
“若不然，今日肯定要血本无归。”
石毅也算是聪明。
一开始的时候，他想过这些收拢回来的皮毛，全部都在青牛山中找储藏之地。
但十几万斤的皮毛可不是什么小物件。
目标实在太大。
所以他想到了黑龙会的仓库。
当然，黑龙会只重利，石毅需要付出一定代价。
只重利，能花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代价不小，黑龙会也挺黑。
直接拿走了五千斤皮毛作为代管费！
现在皮毛价格已经在顶峰。
所以要尽快出手。
几人进了黑市的一个屋子之后，刘掌柜张罗中间交易。
其实他以前也不干中间交易这事的。
但没办法，他自作主张，借给了石毅两千两银子。
万一这小子跑了呢？
万一这小子生意垮了呢？
要是这两千两收不回，他刘掌柜估计也要被黑龙会责罚。
所以这就是石毅的套路。
债借到了极致，你的债主会每天在家里替你烧香敬佛，希望你越来越好。
欠钱的都是大爷！
刘掌柜张罗的很麻利，这段时间也早就帮他联系好了西狄和楼月国的客商。
很快，没过多久，有十几个楼月国的客商进了屋子。
几乎是哄抢，很快把这一批皮毛一抢而空。
不过按照王朝兴的要求，石毅留了三万斤。
王朝兴的意思是，这三万斤皮毛，他另外引荐客商。
第一批货，是石毅从宋中兴那边收来，一文一斤，一共收了十一万斤！
成本110两银子。
第二批货，是他从黑龙会借了两千两银子，只为进一步控制货源。
这一批货大多数是从山中猎户手中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