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奴才们去了隔间温水池里梳洗一下,换上红色嫁衣,挽好发鬓,簪上六尾凤簪,抹上胭脂水粉,如同一个待嫁新娘一般。
眉眼间染上羞涩紧张,红盖头落下来,挡住视线,也遮掩了故作的激动,流露出真情实感的失望。
妾终究是妾,头上簪的也只能是六尾凤簪,而非九尾凤簪。
被人搀扶落座在床榻之上,双手交合,紧张垂落在膝盖上,目光紧盯脚尖,看见一双红鞋,上面绣有精致的龙,原来这场臆想中的婚礼,不仅自己入了戏,连同他也成了“戏子”。
心脏怦怦跳,挑起红盖头的不是秤杆,而是一只洁白,掌心中有薄茧的手,慢慢掀开拿到手中,俩人四目相对,浓郁的爱意在他眼眶里打转,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耳边没有人道一句吉祥话,而是端上两杯喜酒,周柏言接过,递给沈佳怡其中一杯,落座在她身侧,继续两两相望,含情脉脉两手相交,饮下手中的喜酒。
门外的锣鼓唢呐早已停歇,喉咙里满是一股辣味,沈佳怡不太适应,眉头紧拧,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急匆匆把酒杯落在托盘上,室内之人也紧跟着出去,房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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