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也会忐忑。
不能心安。
季云祁微微一笑道：“我这样说自然有我的用意，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季云祁没打算告诉她，告诉她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还不如不说，现在看来这个杨四蚊也算得上是一个好人。
杨四蚊凑了过来道：“你要是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你打掩护。”
杨四蚊当然也知道，如果这样做以后季云祁把这件事抖了出来，她会被徐老嫌弃甚至是厌恶，如果被抖出来了她以后就不能给徐老当学生了。
季云祁淡淡一笑道：“这件事我谁都不会说，除了我丈夫没人知道。”
杨四蚊长长的叹息一声，“我可以帮你打掩护，但是你得向我保证这件事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你也不能在几年以后主动把这件事说出去。”
季云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杨四蚊看见季云祁沉默，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的想要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害怕徐老知道这件事之后我就没办法当他学生了，你知道吗？当徐老的学生是我唯一的愿望。”
季云祁疑惑道：“徐老没学生？”
杨四蚊再次长长的叹息一声道：“有，只有一个，当初徐老看了我的想法摇了摇头让我回家，徐老让我以后再去找他，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没有那么强，只是后来连徐老的面都见不上了，徐老一直不肯见客人，直到上一次你去那卖药膏，我才见到徐老。”
季云祁不知道说什么，她在杨四蚊的眼里捕捉到了一丝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