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子毕竟是养子,如果他能作为污点证人指控贝达。我们不妨给他一条生路。最后病故就好了。”
“那亲儿子兰利呢?要不要也...。”
“这个不行,这得赶紧弄死了。不然又成后患了。”
“我们东线三国的同伴已经被贝达的人马打败了,这边的事情落下,也得赶快前去救援。”
“等到平定他们,这三国的信仰税提高的五成,军队解散,由催贡团驻防,什么王子公主都给我送上神幻山当人质。”
“王后也送来!”
“嗨,何苦惦记这种?到时候我们要什么女人没有啊!”
就在他们幻想着未来的美好之时,十几名狼狈的催贡团士兵一股脑儿扑进了人群,他们神色惊恐,不管不顾,活活把密集的军阵拨开了一个口子,呼啦一下扑倒在了肯迪夫面前。一张嘴便是嘶声竭力的惊恐。
“肯迪夫大人,我们的主力被全歼了!”
酒池肉林的花园,圣女陪酒的宴席,滚滚不断的信仰税,这些刚刚还在脑海中跳跃的画面顷刻间碎成玻璃渣子,飘向脑海的边缘,再然后阴冷潮湿的鸦巢,庄严残酷的审判,绝不容邪的灼热法形成了一幅新的画卷,如同盛开的花朵一样,一刻也不等待的在脑海中铺开。
肯迪夫眯起了眼睛,小声询问道。
“是什么人袭击了你们?”
“天使之手!”
话音落下,越来越多的溃军从四面八方逃来,人人慌乱,个个惊恐。而驱赶着他们前进的是本应该出现在聂佳提矮人领地上的军旗。其中天使之手军团的旗帜两旁,还有教会讨伐军总部的旗帜,索尔和勃利克文骑着高头大马,一脸戏谑的向他们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