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难怪了。”难怪予明园塔楼也有一个用那种特殊青石砖修筑的密室,也难怪张吾思和“那位”都对它如此上心。
至于塔楼的另外一个秘密,搞不好就和予明研究所的入口有关。
“如果当时我没有被谢云青他们围堵,而是直接打开机关进到底下,说不定能把宁宁救出来。”我黯然想道。
可惜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我收敛心神,仔细将那些照片看了看,很快一张走廊的特写引起了我的注意,不管是昏暗的灯光还是两边脸对脸的办公室都和我在那个视频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先不说方遂宁是不是秦渊,他肯定去过予明研究所,这武城我是注定要故地重游一番了。”
我当即决定更改原来的计划,在和方遂宁对峙之前再去那家研究所探探情况,最起码的我要找到一条确凿指向他的证据,不然没法给我和他这二十几年的交情一个交代。
更何况那里还牵扯到了陈梦兰,以她对祭幡人的了解,它何尝不是一个突破口。
我关闭文档,重新更换关键词进行检索,可惜不管是搜陈梦兰还是老于都没有任何结果。
陈梦兰和执幡人、和镇龙幡有关倒也说得过去,问题就出在老于,为什么他的档案也会对我屏蔽?是因为我们共用这个编号?还是他真的也曾是疑似祭幡人的人选?
见实在检索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我果断将电脑关了机。
我们在这里待得久了势必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万一被发现我真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收场,还不如见好就收,这样如果后面我想起来了别的线索,也能故技重施再来找找资料。
我走到门口,朝正假装聊天的钟峦和君耒使了个眼色,他俩非常默契地没有多问,顺势拉开大门和我回到了车上。
“可算弄完了,走吧,先回城,我请你俩吃饭。”钟峦入戏还挺深,依旧用荀芳的口吻招呼着我们。
君耒就更直接了,方向盘一打马不停蹄地出了五〇三,也就是直到驶离岗亭,两人才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这一趟总算有惊无险地跑完了。”钟峦拍拍心口,扭头问我,“有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没有,我怀疑我的编号被系统标注过,和祭幡人有关的一切都搜不出来。”我实话实说。
“那和祭幡人无关但有用的呢?”
她笑盈盈地看了我一眼,毫不客气地拆穿了我,“你不会又想撇下我们一个人行动吧?”
“我是有点私事要办。”既然她被列为疑似祭幡人的人选只是偶然,我当然不能再将她牵扯进来。
“你有没有发现,他这个人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