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鬼阿满在自决亭摆下「辣味生死算」,用自己的基因链作为算盘珠,每拨动一颗,就消除一名匠人的蛊毒片段。当算到第一百零八颗时,他口鼻涌出黑血,却笑着指向算盘底的暗格——那里藏着真四鬼的「清白账本」,每笔账都记着用替身血换匠人活的残忍交易。
自我净化的代价
- 阿秀的虫群献祭
虫术鬼阿秀将透明辣油虫引入自己的基因链,虫群啃食蛊毒时,也一并吞噬了她的生命能量。临终前,她看着虫群褪成纯净的白色,欣慰道:「原来真正的透明,是再也容不下一丝杂质」。虫群悲鸣着飞向平衡碑,在碑上织出永不褪色的「净」字。
- 辣哥儿的胎记抉择
胎记鬼辣哥儿将自己锁进老槐树的禁忌库,用胎记血激活「自我净化开关」。当清油与黑血在库中交融时,他看见历代四鬼替身的虚影向他鞠躬,而真四鬼的声音从根系传来:「你的血不是诅咒,是让辣味江湖重生的种子」。
余波与新生
- 平衡碑的进化
四鬼社成员的血渗入碑身,清油与辣料竟自动分离,形成「清白层」与「警示层」。清白层的油能治愈百病,警示层的料则辛辣无比,触碰即会灼伤贪念者的皮肤。
- 匠人基因的涅盘
自我净化后的匠人失去了对蛊毒的抗性,却获得了辨别善恶的「良心直觉」。反骨村的孩子们在平衡碑前嬉戏,他们能仅凭气味就区分清油与毒油,笑声中再无恐惧,只有对辣味本真的热爱。
- 新四鬼的遗产
自决亭中摆上四个空座,座前分别放着阿秀的虫叉、阿满的算盘、阿光的辣油哨、辣哥儿的胎记血瓶。每个匠人路过时,都会放上一枚清油饼,饼上的鬼角纹不再是符号,而是四个少年用生命刻下的「真」字。
是夜,老槐树绽放出雪白的辣油花,每朵花中都映着新四鬼的笑脸。打鬼县的星空下,百姓们点起「净化灯」,灯光穿过花影,在地面投出「人心即天平」的图案。而在鬼哭岭深处,鬼商首领的残魂望着这一切,终于明白:当匠人不再依赖基因的庇护,而是用纯粹的良心守护清白,他的诅咒,就再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打鬼县的冬至祭典上,盲妇抱着孙子的辣油哨子,对着老槐树轻声说:「孩子们用命告诉我们,辣味清白,从来不在油里,不在基因里,而在我们愿为正义跳动的心里。」哨声响起时,老槐树的根系涌出清澈的辣油,顺着街道流向每个匠人之家,那是新四鬼用生命换来的,真正的辣味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