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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商道迷障(1 / 2)

霜降那日,曼陀罗商道的青石板路上铺满了枯叶。牛吃货挑着肉干担子赶路,突然被堆在路中间的棺材挡住去路。棺材铺老板赵大胆蹲在树杈上嗑瓜子:“牛叔,李家集今日忌开市,您绕路吧。”棺木上贴着的不是挽联,而是曼陀罗花制成的“避丧符”——李家集视此花为不祥,唯有此法可破。

“放屁!”牛吃货踢了踢棺材,辣油从担子缝隙渗出,在石板上烫出焦痕,“老子走了三十年商道,从没听说过用活人棺材拦路的!”话音未落,棺材里突然传出咳嗽声,竟是李师爷缩在里面,怀里抱着的不是骨灰盒,而是本《商道契约精要》。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李师爷推了推老花镜,抖出张泛黄的地契,“商道北段三公里属李家集义庄产业,按律需缴纳‘过丧费’。”契约上的骑缝章竟盖着半朵曼陀罗花,那是三十年前他用计从荒鬼村骗走的印章残片。

刘老鬼摇着铜铃赶来时,商道已聚满了各村商队。风铃镇的染布车、红玉村的蜂蜜挑子、波斯人的骆驼队堵成一团,驼铃声中混着孙二娘的叫骂:“老娘的‘救火紫’要是捂臭了,剁了你喂野狗!”盲眼琴师柳三悄悄拽住牛吃货,琴弦轻颤传递暗语:地契是假,义庄有密道。

“要验契,便去义庄!”牛吃货扛起棺材就走,惊得赵大胆从树上跌落。义庄后院的荒草丛中,果然藏着块刻着曼陀罗纹的石板,石板下的密道飘出阵阵腐香,却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肉干味——那是二十年前牛吃货不慎掉落的辣味肉干,竟成了辨别密道的标记。

密道尽头的石匣里,藏着真正的《商道地契》。李秀才借着牛吃货的火折子细读,发现曼陀罗花章旁还有州府的朱批:商道属天下公器,任何村镇不得私占。地契背面用指甲刻着小字:李姓后人若违此约,必遭井灵反噬——那是李师爷先祖的忏悔书。

“你祖父当年想独占商道,却被井灵吓得夜夜咳血。”刘老鬼将地契拍在李师爷面前,铜铃轻响惊飞了石匣里的蝙蝠,“这密道本是荒鬼村义庄的防火通道,你竟改成了谋财路?”蝙蝠翅膀上沾着的不是骨灰,而是曼陀罗花籽,原来它们常年偷吃牛吃货掉在密道的肉干碎屑,竟成了“移动花农”。

正午,商道重新疏通。牛吃货在棺材上贴了张“辣肉干赞助”的告示,赵大胆苦着脸往棺木里塞了十块甜肉干:“牛叔,求您别让辣味熏坏了我的棺材板……”孙二娘则趁机推出“商道急救染布”,用防水蜡封存布料,专门应对李家集的“丧日拦路”。

黄昏,柳三的琴声从义庄飘出,这次弹的是《商道清平调》。牛吃货听出旋律里藏着摩斯密码,译出来竟是:密道已通,速运曼陀罗籽。原来盲眼琴师早与绿林道约定,用商道密道运输救灾物资,而李家集的棺材铺,曾是抗倭义士的藏粮点。

霜降夜,荒鬼村的“夜行商队”悄悄出发。牛吃货的担子上多了盏曼陀罗花灯,灯影投在石板路上,竟组成了箭头图案——那是用辣油绘制的秘密路标。当第一支运着曼陀罗籽的队伍穿过义庄密道时,赵大胆突然点燃棺材上的避丧符,符灰飘向夜空,竟成了指引商队的流星。

是夜,李家集的义庄井台突然涌出清泉。村民们捧着井水尝了尝,竟带着牛肉干的微辣与曼陀罗的清甜。李师爷望着井中月影,想起祖父临终前的梦呓:“井灵不是鬼,是商道上所有善良人的眼睛。”他摸出怀里的甜肉干,扔进井里——这次,是给井灵的赔礼。

后续千章规划要点(按季度推进):

第一季度:商道风云(章37-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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