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永革拍案而起,「用‘荒延’作书名,以‘荒诞’注其义,既合古法,又通今意。就像你写的驴车与独轮车,看似相冲,却能同走一条青石板路。」
李秀才捻须微笑:「就按你说的,书名叫《荒延村破局者》,卷首加段‘文字奇谈’,讲讲这俩字的官司。说不定后世读者看了,还以为是俺们故意设的‘文字局’呢!」
六、文字背后的村落哲学
次日,永革在村头贴出《荒延考》:
「荒延非误,乃荒中藏延,延中见荒。如村西义庄,停灵三十年方得归土,是为‘延’;义庄夜火中,守庄人抱棺痛哭,是为‘荒’。荒延二字,道尽吾村百姓在荒诞中坚守,于延绵中破局的活法。」
王寡妇看完直点头:「怪不得俺总觉得‘荒延’顺耳,原来藏着咱们村‘破破烂烂却活得热闹’的劲儿!」
七、新书发布的意外反响
三个月后,《荒延村破局者》悄然成书。县城书铺的掌柜摸着书脊直犯嘀咕:「这‘荒延’啥意思?」却见翻开书的乡人纷纷露出会心一笑——有人看到了乡村的坚守,有人读出了荒诞的趣味,竟一传十十传百,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李秀才收到邻村读者来信:「读罢‘荒延’,方知乡土之美,美在旧俗未绝,美在新事频生。」
永革则在私塾讲学时说:「汉字如农具,需常磨常新。就像黄鬼村的镰刀,既能割麦,也能刻出‘荒延’这般新字。」
八、尾声:文字与村落的共生
如今,黄鬼村的老槐树下多了块木牌,正面刻着「荒延村」,背面刻着「荒诞村」,路过的货郎总要摸一摸,猜一猜哪个是真名。
李秀才和永革坐在树下喝茶,看孩子们追着风筝跑过青石板路。风筝上写着「荒延」二字,被风一吹,竟像「荒诞」一样飘向云端。
「永革啊,」李秀才抿了口茶,「当年你说我这书‘写烂了’,如今看来,反倒是这‘烂’字,藏着咱们村的真性情。」
永革望着远处的炊烟,想起穿越时见过的竹简与帛书,忽然笑了:「或许最妙的破局,从来不是非此即彼,而是像这‘荒延’二字,让旧与新、荒诞与延绵,都能在村子里,找到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