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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鬼村的文字枷锁(1 / 2)

第一节:雪地里的血书真相

刘老鬼在炕底摸出黑蛋的猎弓时,发现弓弦缠着半片槐叶——叶面上用指甲刻着歪扭的“冤”字,边缘还沾着暗红碎屑。他攥着猎弓往山神庙跑,雪地靴踩碎冰壳,惊飞的寒鸦衔着泛黄的字帖掠过,字帖残页上“天理”二字被撕成两半,飘落时拼成“夭理”。

山神庙供桌上摆着新供品:半块槐花饼、一支断笔、还有张被茶水洇湿的纸。纸上是黑蛋的字迹,却被人用墨汁涂改成“兵匪一家”——“兵”字的“丘”部被刻意描粗,像座荒坟;“匪”字的“非”部断开,成了“韭”菜的“韭”。供桌下散落着《弟子规》残页,“泛爱众”篇被红笔圈住,旁边批注:“识字者治人,文盲者治于人。”

“刘叔,您见过我爹吗?”虎娃攥着冻红的拳头,睫毛挂着冰碴,“学堂先生说,我爹在西北写‘反动’字被抓了。”

刘老鬼转身,看见十几个村民围在庙门口,每人怀里都揣着皱巴巴的字据——那是李长卿替他们“代写”的佃契,“佃”字的“田”部被描成棺材形。苏老鬼举着空酒葫芦,葫芦上贴着“戒酒”符,墨迹未干的“酒”字少了三点水,成了“酉”时的“酉”。

“李秀才说了,”钱串子裹着褪色的粗布围裙,腕上的“翡翠镯子”其实是琉璃次品,“黑蛋通匪的证据就在这庙里,谁帮着找,来年免半斗租子。”

雪粒子扑在庙墙上,刘老鬼看见李长卿站在阴影里,青衫下摆绣着细密的“利”字,每走一步,雪地上就浮现“顺我者昌”的水痕——那是他用盐水写的,遇冷凝成冰晶。

第二节:兵营里的文字囚笼

西北兵营的帐外,黑蛋用冻裂的指尖在桦树皮上写“家”字,“宀”部像座歪斜的屋顶,“豕”部画成虎娃的圆脸。花名册上,他的名字被改成“丁一”——管带说“贱名好管束”,却在月底发饷时,把“丁一”的“一”画成钩子,勾走了三成军饷。

“新兵,去抄《圣谕广训》。”伍长扔来支断笔,笔杆刻着“忠”字,却断成“中”“心”两半。黑蛋低头,看见水桶里漂着片槐叶,叶面针孔组成“救”字——那是彩姑去年绣帕子时留下的。

深夜轮岗,黑蛋摸出藏在衣襟里的《三字经》残页,借着月光读“人之初”,却发现“初”字被人用刀刮去“衣”旁,成了“刀”字。远处传来驼铃声,混着新兵的抽咽:“识字苦,识字累,识了字,掉脑袋……”

更夫敲过四更,帐外突然传来纸张翻动声。黑蛋提着灯笼出去,看见槐树林里挂着七盏白纸灯笼,每盏灯笼上都贴着佃契残片,刘老鬼的佃契被改成“卖身为奴”,画押处的指印被拓成“鬼”字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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