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话长了。”
清婉姑娘微微一笑，摆手道：“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也罢。”
既然清婉姑娘不愿多说，秦牧自然也没有多催问。
他伸手在怀中一掏，从灵泉空间中取出四枚大银锭，放在桌子上，道：“清婉姑娘，这点银子……”
“嗯？”
清婉姑娘黛眉微蹙，“秦掌柜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在乎钱财之人吗？”
“是在下唐突了。”
秦牧愧疚一笑，道：“其实，我是想和姑娘合作一下呢。”
“既然姑娘没和春香楼签契约，那也可以和我合作一下。”
“我们那边最近客商很多，姑娘可以到我们那边开个店，我负责出资、选址建房，姑娘负责经营店铺，如何？”
“这点钱，就当是定钱。”
说着，秦牧抬头看着清婉姑娘。
听到这个提议，清婉姑娘还是愣了愣神。
沉默许久，清婉姑娘开口道：“秦掌柜的大名，我之前便听说过。能和秦掌柜合作，求之不得了！”
“那就好啊！”
秦牧笑着点点头，道：“清婉姑娘，虽然我没经营过这个行业，不过对于男人的心，还是了解一些的。”
“如何经营这些店铺，我还是有些心得的！”
“姑娘到我那了，我可以和姑娘探讨探讨，好好经营！”
听着秦牧的话，清婉姑娘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还有心得？
清婉姑娘显然是有些不相信。
就算是这秦掌柜生意如何如何了得，在这上面，能有她一个清倌人有见识？
这不是说笑的嘛！
想着，清婉姑娘轻轻笑了起来。
“怎么？”
秦牧诧异地问道：“清婉姑娘，可是不相信吗？”
“愿闻其详。”
清婉姑娘淡淡问道。
“说白了，还是刚才说的！”
秦牧开口道：“男人嘛，来这里，自然便是馋女人的身子！”
“如何勾起男人的馋，便是开店的精髓！”
“不管是像姑娘这样的清倌人，还是其他人，都是一样！”
“清倌人，靠着的是琴棋书画等才艺，目标客户是有才书生。若是能在书生落魄之际，择一人终老，待落魄书生金榜题名，那就是一段才子佳人不离不弃的佳话！”
“而其他人，靠的是身段、手段等诱惑手段。”
“归根结底，都是在讲如何勾起男人的馋！”
“只是方法有所不同罢了！”
听着秦牧的话，清婉姑娘眼睛亮了起来。
秦掌柜这番话，说得倒是挺直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