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提苏则是运用他的声望和身份,庇护难民,监督救援物资的发放,惩治腐败分子,处理首都的矛盾,前往军阀控制区谈判,争取停火协议。
寒天和赵丹凤当维和士兵,保护难民和设立中立区域。
战争、瘟疫、饥荒、军阀割据、宗教冲突、民族冲突、殖民主义和缺乏国家的问题摧残这个原本就落后的国家,他们没有看到未来的希望。
在吉也国首都郊外的难民营里,江娇楚正跪在泥泞中为一名发着高烧的儿童注射疫苗。她的白色医师袍已经沾满血污,但那双兔族特有的红眼睛依然坚定。"再坚持一下,"她轻声对哭泣的母亲说,"这批新到的药物对埃博拉很有效。"
三百公里外的战区,寒天的雪豹耳朵突然竖起。他闪电般将穆提苏扑倒在地,几乎同时,一颗子弹擦过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东南方向,废弃水塔!"赵丹凤的黑发在硝烟中飞扬,她手中的复合弓已射出三支追踪箭。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此时在联合国大厦,玉婉溪正将一沓照片拍在会议桌上。照片里是得拉古制造的集束炸弹残骸,上面清晰印着猫爪商标。"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不干涉内政'?"她颤抖的兔耳显示出罕见愤怒,"当孩子们在吃掺着木屑的面包时,得拉古的葡萄酒正运往各国使馆!"
最戏剧性的转折发生在雨季来临那天。江明镜冒险潜入军阀控制区,意外在种植园地下发现了得拉古的铀矿走私文件。当他用随身摄像机记录时,镜头突然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得拉古外交大臣的豹族秘书,正在向军阀交付装满绿色钞票的手提箱。
"这不是侵略,"当晚穆提苏在秘密广播中对全国讲话,"这是一场新殖民主义的癌症切除手术。"他的声音通过弘阳国提供的无线电设备传遍每个村落,"看看那些标着'人道援助'的得拉古货轮,卸下的却是武装到牙齿的雇佣兵!"
国际舆论终于开始逆转。在铁证面前,连得拉古的传统盟友也投下制裁票。与此同时,寒天训练的特种部队成功切断了叛军的钻石走私通道,而赵丹凤单枪匹马潜入敌营,带回了二十七名被掳的医疗志愿者。
雨季结束那天,第一个转机出现了:种植园的奴隶工人发动起义,他们用农具对抗枪械,却奇迹般地占领了铁路枢纽。起义领袖是位独臂老人,他的儿子正是二十年前被暗杀的那位总统。"我们血管里流着的不是奴隶的血!"他在广播里的呐喊成为全国战斗口号。
当弘阳国的医疗船抵达港口时,岸上爆发震天欢呼。江轩站在甲板上,望着这个满目疮痍却挺直脊梁的国家,轻声对身旁的玉婉溪说:"看啊,这就是他们最害怕的——觉醒的味道。"海风掠过他灰色的兔毛,带来远方芒果花的香气,那是吉也国春天特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