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诶了声,瞧着几个姑娘都年纪轻轻,笑道:“几位若是不嫌弃,叫我一声孙大娘就是了。”
“大娘,我想问一问,死的这三家人彼此之间都认识吗?关系怎么样?”姚沛宜主动开口。
孙大娘闻言回忆,“认识是认识,不过彼此之间往来应该不算多吧,不是一家人,都关起门来过日子,
这巷子里住得也都很清贫,大家只顾着自己,都有些自身难保了,自然往来也就不算多。”
姚沛宜思忖,“大娘,或许您知道这三家人有什么仇家吗?”
“没有吧,不过我将自己的宅子租给了焦家,其余两家不算太了解,也只是听这巷子里住的邻里八卦两句。
不过也没听说过,这几家人和谁有仇,都是本本分分做人做事的。”
姚沛宜点头,“那这三家人之间有什么共同点吗?”
孙大娘有些不解,“共同点?”
“嗯。”
姚沛宜解释:“就是有没有相似之处呢?”
“这三家人……”
孙大娘细想了想,“好像唯一相似的,就是三家人的儿子都投了军。”
“投军?”
这一点姚沛宜没在柯珂送来的名录中看到。
“是,不过早一个月都回来了。”
孙大娘说:“都是年轻孩子,好像是在战场上看多了死人,所以回来一直做噩梦来着。”
“三个人都做了噩梦?”姚沛宜诧异。
“是啊。”
孙大娘叹气:“也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东西,吓成那样。”
“难怪啊。”
柯珂忽然道:“他们来买铜镜的时候,都问我能不能辟邪。”
“辟邪?”
雷妙妙抬眉,“好像是听说过铜镜能辟邪。”
“是啊,这传言不都是这样嘛。”
柯珂道:“所以我就跟他们说能辟邪。”
“难怪这三家人都来你铺子里买不菲的铜镜,原来是因三人做噩梦。”雷妙妙摸了下巴。
姚沛宜回首跟时来道:“你先去给王爷报信,查一查这三个人,他们都从了军,应当查得到。”
时来颔首。
“这就是我租给焦家的宅子,你们要进去看看吗?”
孙大娘问。
“进去看看吧。”
姚沛宜:“来都来了,兴许能有什么新发现。”
“你们是胆子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