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黑眼镜就知道这个叫系统的是个什么东西了，他坐到张启灵身边神色认真的问：“以往每次你失忆咱们打一架你就记得我了，这次为什么不行？”
他这次差点被气死，被打了一顿不说，死哑巴还没想起他来。
张启灵微微蹙眉 ：“不知道，那时候脑子里白茫茫的一片，只觉得跟着无三省才能找到答案。”
这就很奇怪，按理来说不可能会这样的。
黑眼镜咬了咬后槽牙：“九门坑的你那么惨，你还相信他们，你是怎么想的？”
死哑巴被关的那些年，不都是因为跟九门的约定吗？怎么就不长记性的？
说到这里张启灵心里就有股气，神色微冷：“那段记忆一点也没有。”
他发现自己有关九门的记忆好像被锁起来了一样，要不是系统给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被九门坑的那么惨，按理来说，他被关二十年的记忆印象应该很深才是，但脑子里就是没有那段时间的任何画面。
系统叹了口气：“你们俩就不能问问我？”
当他是个死的？这俩在这分析来分析去的，就是没想起他这个系统。
张启灵和黑眼镜听到这话转头看向系统：“怎么回事？”
他们好像被蒙蔽了心神一样，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