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为了发展部队,并没有如此做。
想来,这截河县城的坞堡武装,与那截河县令,当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妈的,他们是来抢粮的!”
瞬间,方寒杀意四射,想通了其中关节,这坞堡武装岂非就是前来抢粮的么?
虽然这粮食也是他带人抢的,但是既然抢到手了,哪有脱出去的道理?
“啊?”
吴原一愣。
虽然没想通其中关节,可是,他最信任方寒了。
当即他也眼中有着杀意掠过。
“老大,那咱们这次灭了他们?”
吴原气势汹汹说着。
“灭!当然灭!”
方寒同样杀意凛冽说道:
“这次咱们手中的兵马,才刚刚训练了军阵,而除此之外,又新添了复合弓十三具,手弩三具,虽说那截河县城的坞堡武装,实力肯定是要比张家府兵强,但是,咱们手中的力量也不是吃素的!这次,凡是能在此战斗中立下军功的,按照击杀匈奴的军功论!”
方寒话音一落。
吴原的眼睛顿时一亮。
“好嘞,老大,我这就下去安排战斗去了。”
其实,就算是他们这次练了军阵,并且手中添了新的兵刃,可是,让他们却打匈奴,他们还是胆突的。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匈奴在北秦边疆肆虐时间已久了,除了像是方寒这种生猛角色,边疆大地几乎绝大多数兵卒,对匈奴都是怀着恐惧之心的。
当然,吴原、吴忠等跟随方寒时间已久的老兵油子,他们可能在耳濡目染之下,对匈奴已经逐渐祛魅。
可更多的兵卒,在上次的猪头岭墩台一战中,面对那八个匈奴,都是战成一团熊样。
他们和匈奴动手的机会,还是太少了。
所以,对匈奴,他们可能依旧会心怀一些不安与恐惧。
但是,对截河县城的坞堡武装就不同了,大家都是北秦人,他们来自镇戍军,而对方虽然来自坞堡武装,是县令的私人部曲,但同是北秦武装部队,那坞堡武装又能多出个鸟来?
听闻这次战斗,凡是能立下军功的,按照击杀匈奴的军功论处。
吴原顿时激动了,而且他相信,这次战斗中的兵马,也同样会心怀激动!
这岂非正是立下战功,晋升与获得奖赏的最好时机?
登时,经过吴原的传达,整个方寒麾下的战士们都是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