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个周末,悄悄来到了那个南方小城。城市不大,节奏缓慢,与繁华喧嚣的京城截然不同。他们找到了老莫驻唱的那家Livehouse,门面不大,甚至有些破旧。
晚上,Livehouse里稀稀拉拉坐着一些客人,大多是些老顾客和文艺青年。当老莫抱着吉他走上台时,并没有引起太多关注。他似乎也习惯了这种冷清,只是默默地调了调弦,然后开始弹唱。
第一首歌,是他年轻时的成名作。旋律响起,依稀还能听到当年的风采,但歌声中,却多了几分疲惫和无奈。台下的人,有的在喝酒聊天,有的在低头玩手机,真正认真听歌的,寥寥无几。
江晓和王强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听着。王强看着台上的老莫,眼神复杂,他仿佛看到了某种过去的影子,那种怀才不遇、被现实磨平棱角的落寞。
一曲唱罢,掌声稀疏。老莫自嘲地笑了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开始唱下一首。
江晓没有立刻上前打扰。他一直等到老莫唱完最后一首歌,准备下台时,才和王强一起走了过去。
“莫老师,您好。”江晓伸出手。
老莫愣了一下,浑浊的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两个气质不凡的年轻人,有些疑惑:“你们是?”
“我叫江晓,这位是王强。我们是您的歌迷,特地来听您唱歌的。”江晓微笑着说。
“王强?”老莫听到这个名字,又仔细看了看王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是那个唱《平凡之路》和《星光》的王强?”
王强点点头:“莫老师,您的歌写得真好,我年轻时经常听。”
老莫有些局促,摆了摆手:“好汉不提当年勇咯……现在哪还有人听我这老家伙唱歌。”他看了看江晓,“江晓……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哦!我想起来了!《星光》和《微光》!是你写的?”
江晓点头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