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暮不确定外宾订了玻璃画，还会不会订鼻烟壶，所以话没说太满，询问杨帆愿不愿意借样品。
她的柜台在最中心位置，那里人流量多，灯光足，在那里摆的样品，会比在昏暗的角落好看。
“行啊，你都拿走，这些都送给你。”
杨帆听见她愿意帮忙推销鼻烟壶，爽快地答应了，他昨天也看到领导对苏倾暮的夸奖。
玻璃制品他也看到，经过她的修改，就能出单，对苏倾暮的能力还是相信的。
“不不，一码归一码，不用送，借我放在柜台展示就像，如果只有桌上一个样品，我挑选几个就行。”
“其他的你留着展示。”
苏倾暮刚才就听出他语气里的颓败，鼻烟壶现在使用的人非常少，有钱人不会抽老式的烟草，直接买成品烟上档次。
只有普通人才会抽烟草，因为便宜，那就不可能花钱购买一个精美鼻烟壶，在以前只有有钱人家，才会使用鼻烟壶。
人家也展示推销，她不好把他的样品都拿走。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