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妤妤轻轻摇头，满眼温柔：“可我觉得，阿衍真的很爱我，因为...爱是能感受到的。”
叶知楠有些无语：“他要是爱你，又怎么可能喜欢上第二个、第三个？”
林妤妤沉默片刻，才轻声说道：“或许......是他怕失去我呢？”
叶知楠满脸疑惑，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林妤妤的目光飘向远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楠楠，我这段时间经常做梦，而且...那个梦......像连续剧一样。”
“梦里，我和阿衍经历了很多很多.......”
“梦里，他也只爱我一个人......”
叶知楠没说话，林妤妤继续说着。
“可梦的结局......我却因为一些事丢下了他。”
她说到这，声音微微发颤。
“梦里，我看见他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
“如果那是真的，我不知道那时候的阿衍，心会有多疼。”
她抬起头，眼里带着心疼：“梦里，是我把他丢在人间受苦......”
“醒来后，我甚至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
“起初，我以为是因为我太爱他，占有欲作祟，才会做这种只有我和他的梦……”
“可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不像梦。”
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言语：“如果梦不是真的，那我想，阿衍现在不敢把一份爱完全倾注在一个人身上，大概是因为他害怕再次被丢下吧。”
林妤妤忽然轻笑出声，歪头看向叶知楠。
“楠楠好像比我还在意阿衍脚踏几条船！”
她眨了眨眼，声音带着一丝试探。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叶知楠瞬间炸毛：“谁会喜欢江渣渣啊？！”
林妤妤抿唇笑了笑，没再追问。
因为她敏锐地注意到，叶知楠说的是“谁会喜欢”，而不是“我才不会喜欢”。
前者是否认有人喜欢，后者才是彻底否认自己不喜欢，语言的艺术，往往藏在细微的差别里。
买完菜，回家的路上，刚好经过一个九十秒的红灯。
叶知楠手指敲着方向盘，突然问道。：“妤妤，问你个事。”
“嗯？”林妤妤转头，眼中写着一丝疑惑。
“就是.... ”叶知楠难得支吾了一下：“那什么......做那种事，到底是什么感觉？会很疼么？”
林妤妤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安全带：“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