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没了那头欺负人的赤眉龙王,怎么还这样啊?
但刑寒藻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关节,她看向刘景浊,轻声道:
刘景浊轻声道:
所谓愚昧也好,去迷信某种事情也罢,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是在多年之中,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有些传承,传下来的是技艺、规矩、德行。而有些,传下来的只是一种骨子里的恐惧。
这种感觉刘景浊大概可以明白,就如同平妖道的孩子打小儿被刘景浊三个字吓唬,长大了要是真跟竺束一样碰见真实存在的刘景浊,不吓到背过气去才怪。
但赤眉江两岸,最早的恐惧,在光阴加持之下,已经扭曲成为信仰了。
刘景浊示意刑寒藻扶起陶茶,也把钟伯漕喊了回来。
他走到门口,缓缓拉起门,对着陶茶说道:
钟伯漕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