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
对方想要玩,她就奉陪到底。
束长安收起长鞭,身形奇快的消失在原地。
几乎是眨眼间。
她出现在了那人身后。
对方似有所感,身形意动,与束长安拉开了距离。
“小道长进步很快。”那人嗓子沙哑,像是老旧风箱在拼命苟延残喘。
“你也会瞬移?”束长安盯着他道。
那人黑衣黑袍,将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阴狠恶毒的眼睛。
他轻蔑一笑:“小道长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束长安似笑非笑,眸子沉静黑润,平静从容:“比如,束律风的死,北腔关的武渊军,你们和太霄道长的渊源?”
那人顿了一会儿,嗤笑道:“小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