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寒岄觉得,得快些把郁沉云推回朝堂去,不然他还是太闲了。
这夜,郁沉云依旧是歇在榻上,他仰面平躺,没敢再胡乱翻身,但他有话想说,挣扎几瞬后,他还是盯着屋顶开了口。
“公主,你睡了吗?”郁沉云小声问道。
“驸马有何事?”施寒岄声音依旧温柔。
“公主,那男宠的事,其实,其实臣也不是非得要那大度良善的名声。”郁沉云想,施寒岄如此聪慧,应能听明白他的意思吧?他悄悄将头转向施寒岄的方向,等着施寒岄的回复。
“嗯……”施寒岄声音慵懒,已有些困意,“那就纳一个吧,如此,驸马也不必太费心侍寝的事。”
施寒岄哪能想不明白他的心思,不就是男子的自尊心作祟吗?又不想侍寝,又怕后院男宠多了他这个正室驸马地位不稳、被人笑话。
施寒岄觉得他真的很闲,成日就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破事,他那清白有那么重要吗?值得他如此费心谋划?
索性直接告诉他,不必他费心侍寝,如此,希望他能听得明白,好自为之。
公主还是要纳一个?郁沉云心情再次郁结了,他原以为施寒岄会说“那此事就作罢吧。”
郁沉云回想,肃北查到,她和康启并无任何往来,但早前,她同于三公子私下是有很多往来的,她是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