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棋盘虽下出了古怪的路数,但细细瞧来便会发现,白子看似被动,实则一直在牵制黑子的棋面,他应是故意溜着皇帝玩的。
“不是,臣学过,而且臣十分擅棋。”郁沉云如实答道。
施寒岄诧异于郁沉云会对她实话实说。
她掩唇低笑出声,“驸马方才可不是擅棋的模样。”
“臣那是博父皇一笑!”郁沉云也露出了笑容。
“可……这是欺君。”施寒岄抬眸盯着郁沉云的眼睛,她眼中似探究,也似有旁的深意。
“可父皇并未拆穿臣,也并未恼怒。臣对弈时同父皇说,擅弈者众,父皇若想厮杀对弈,选臣不合适,但若父皇只想闲时消遣图一乐,那臣自是当仁不让,定能博父皇一笑。所以棋局就是公主所见那样了。”
郁沉云回望进施寒岄眼中,他与她相交多年,自是看得懂她眼中的试探和提醒。
施寒岄听完,垂眸别开了视线。若是这么说,她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