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鬓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澹台凝霜的指甲深深掐进萧清胄肌理分明的后背,却只换来他更汹涌的攻势。檀木案几不堪重负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她的腰肢被掐得发红,"我不要了,我疼......"她的声音破碎而沙哑,带着哭腔的求饶混着凌乱的喘息,"求求你慢点......"
萧清胄低头咬住她剧烈起伏的锁骨,齿间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他抬头时眼底燃烧着疯狂的欲火,拇指摩挲着她嫣红肿胀的唇瓣:"叫的再魅些。"话音未落,又狠狠吻住那欲言又止的唇,将她的呜咽尽数吞下。
绝望与情欲交织成网,将澹台凝霜彻底淹没。她的意识早已涣散,只能凭着本能攀附着眼前的男人。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身下的奏折。她颤抖着凑到萧清胄耳边,声音甜腻得能滴出水来:"老公~"尾音婉转上扬,带着极致的媚意,却也藏不住浓重的哭腔。
这声娇唤仿佛点燃了萧清胄最后的理智。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殿外,暴雨如注,却掩不住屋内传来的阵阵靡丽声响,还有那一声声带着哭意的娇嗔求饶,在夜色中飘荡。
鎏金兽首烛台轰然倒地,红烛迸溅的火星在青砖上灼出焦痕。萧清胄掐着澹台凝霜的下颌,龙纹浮雕硌得她脊背生疼。殿外雨幕中隐约传来衣袂摩擦声,帝王骤然偏头,森冷目光穿透雕花槅扇,落向屋檐下几个瑟缩的黑影。
"还敢在屋檐下听墙角?"萧清胄喉间溢出阴鸷的冷笑,掌心掐着澹台凝霜的力道更狠,指腹几乎陷进她柔软的脸颊,"姜越,今晚听墙角的人,杀了。"
廊下黑衣卫单膝跪地,玄铁面具在雨光中泛着冷芒:"喏。"随着一声令下,檐角传来重物坠地闷响,混着压抑的呜咽转瞬被暴雨吞没。
"疼......"澹台凝霜的声音被掐得破碎,珍珠耳坠早已不知去向,发丝凌乱地缠在蟠龙柱的龙爪上。她仰起头,"别在这儿......"
萧清胄突然扯开她半褪的罗衫,:"求朕。"他舌尖扫过她颈侧跳动的血管,带着铁锈味的吻一路蜿蜒至耳畔,"好好求,朕便换个地方。"殿外惊雷炸响,将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劈成碎片,混着零落的金步摇坠地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惊雷在天际炸响,惨白的闪电透过雕花窗棂,将澹台凝霜颤抖的身影投映在蟠龙柱上。她扯住萧清胄的玄色蟒袍下摆,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腕间的翡翠镯子撞在柱身发出清响:"求您了,换个地方......"泪水顺着睫毛滚落,"霜儿......霜儿一直都是陛下的人。"
萧清胄指腹擦过她红肿的唇角,突然捏住她后颈将人提起来。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他眼底翻涌着偏执的笑意:"早这样不就得了,叫朕什么?"
澹台凝霜被迫仰起头,喉间溢出呜咽。她垂眸避开那滚烫的目光,声音软得近乎发颤:"老公~"尾音像浸了蜜。
"你应该是知道朕的规矩的。"萧清胄的话伴随着布料撕裂声落下,他猛地扯开她肩头的襦裙,露出大片雪白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