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儿这下算是明白了他别扭的原因,既要有皇帝的威严,又不希望失去往日手足至亲的真情实感,这个确实难搞。
总的来说,一句话,人不能既要这又要那。
“我理解皇上的心情,不过,你在我面前,似乎没有很好说话吧!”
“没有吗?已经很好说话了好不好。”
萧瑾玉短暂的回忆过后,坚定的认为自己对谢酒儿很是随和。
谢酒儿摇摇头:“之前皇上确实很好说话,可是在商行的事情上,为了揪我给你干活,你可是在钱塘找到了我,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我在钱塘的。
时间还掌握的那样好,我刚下船,你就在码头给我来了个守株待兔,不顾我的意愿,各种想办法,铁了心让我给你当牛马。”
谢酒儿说着,就幽怨上了,全然忘了刚刚进宫时生怕脑袋,对着萧瑾玉磕头的样子。
萧瑾玉听她这么记仇,只是淡淡 笑了一下:“让你接手商行是我计划里重要的一个环节,我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