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明显的困惑："你这话什么意思？神神秘秘的..."
"等你到了就知道了~"林一凡懒洋洋地晃着手中的高脚杯，里面的红酒泛着诡异的紫色光晕。
"不过别去老地址了，新地址我这就派人送过去。"
他朝莫妮卡使了个眼色。
黑裙少女立即会意——
作为与主人心灵链接最紧密的恶魔，她甚至不需要言语就能领会林一凡的每一个意图。
修长的手指轻抚过那枚血色晶石戒指，空间顿时泛起涟漪。
"等等，莫妮卡你——"电话里林七夜的声音戛然而止。
下一秒，莫妮卡已经优雅地单膝跪在窗台上。
戒指上的红宝石闪过一道微光，昭示着她刚刚完成了一次跨空间穿梭。
"主人，任务完成~"她猩红的舌尖轻舔嘴角，"不过那位天使代理人似乎...不太高兴呢~"
果然，电话里立刻传来林七夜气急败坏的声音："林！一！凡！你有这时间直接把我们传送过去不行吗？非要让莫妮卡跑这一趟？！"
林一凡惬意地靠在真皮沙发上，顺手往嘴里抛了颗葡萄。
这颗葡萄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幽蓝轨迹，被他精准接住。
"七夜啊..."他慢条斯理地咀嚼着，"恶魔和天使同处一个传送通道？"
他突然做出夸张的颤抖动作，"你是想引发第二次诸神黄昏吗？"
"放屁！"电话那头似乎传来剧烈的风呼啸的声音。
"不信就算了。"林一凡的恶魔竖瞳闪过一丝狡黠。
"够了！"林七夜的声音突然压低，"说正事，你接下来别到处乱跑，有重要任务需要你协助。"
林一凡突然坐直身体，脸上的戏谑一扫而空："可以。不过按规矩..."他的指尖燃起一簇黑色火焰。
"普通人免费，天使得加钱。"
电话那头传来什么东西被捏碎的声音。
"你这该死的、奸诈的、该下地狱的——"
"亲爱的代理人先生，"林一凡愉快地打断他，"我本来就在地狱有套房~"
"滚！！！"
伴随着这声怒吼，电话自动挂断。
林一凡耸耸肩，发现餐厅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小恐龙咬着手指："叔叔，你惹七夜叔叔生气了吗？"
"怎么会~"林一凡变魔术般从掌心变出一把糖果，"我们只是在玩...成年人的游戏。"
老爷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烟袋锅里的火星喷出三米远。
乌泉的黑丝不受控制地绞碎了三个餐盘。
就在这时，莫妮卡突然皱眉："主人，那三个混混..."
她手中的生死簿自动翻页，显示三个鼻青脸肿的人影正在血池里扑腾，其中一个居然举着块牌子：【我们错了，求放过】。
"啊，差点忘了。"林一凡打了个响指，"老爷子，这些人您想怎么处置？"
老人沉默地磕了磕烟袋锅，火星在空中组成一个恶魔角的形状："让他们...把后山的坟地修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