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温婤正准备与唐徽言的婚事,齐舞阳刚入宁王府步步惊心,两个各怀心事的女子躲在石榴树下,商议着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如今她嫁给了唐徽言,日子安宁顺心心中踏实,得偿所愿。齐舞阳帮宁王登上储位,却要在此时转身离开。
温婤叹了口气,指尖划过微隆的腹部,声音软了几分:“舞阳,做太子妃……不一样的。将来他是天子,你便是皇后,天下女子谁不羡慕?你留在他身边,至少能护着自己。”
“正因为他是未来的天子,我才更要走。”齐舞阳打断她,语气清明,“皇后的凤冠霞帔底下,埋着多少女子的骨头?我不想做其中一块。有人贪慕权势,有人崇尚自由,做皇后要承担的太多,忍受的太多,我这个人的性子太独,做不了。”
她想起昨夜宁王眼底的怒火,想起他攥着自己手腕时的力道,心中并非没有波澜。
可那份波澜,终究抵不过对自由的渴望。她是穿来的,受的教育深入骨髓,她对宁王的